晚饭之后开车上路。
原本车速慢悠悠的,就是怕孕妇不适,毕竟那肚子太大了。
可谁知,孕妇刚说完一句“明天就是产期”下一秒就叫“我怎么感觉我要生了?啊——”
产房外,麻将回想起来还有些心惊胆战:“真是太恐怖了。女人生孩子都这么可怕吗?”
“差不多吧。”梁有意答得心不在焉,眼睛时不时地瞟向休息椅那边,男人看起来很疲惫。
她收回视线,见麻将捂着左手背也不松开:“手怎么了?”
麻将一脸郁闷道:“俞哥开车辣么快,那孕妇怕得直叫唤,翻来覆去躺在后面也不安全,我这不刚过去照顾她,就被咬了手。”
牙印很重,都流血了。
梁有意说“不行”让他去楼下的诊室,让值班护士处理一下。
等麻将走后,她立马去了休息椅那边蹲下去,一把握住了他搭在膝盖上的手,温度稍烫。
“俞扬,你还好么?”
时间已经过了凌晨两点,然而今天就是他发病的日子,真不知道他是怎么坚持开车到医院的。
见他不说话,她便忍不住把他的手握紧了一些,担忧得很。
然后,他睁开眼了,看起来比较费力气的那一种。眼睛红红,唇色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