罢,他忽然来了兴致,便侧身面对着她,寻到她的手握住放在心口那里,说:“你那天不是还很好奇当日你在基地喝醉之后到底发生了什么吗?我告诉你?”
喝醉不可怕,可怕的是有人带着你去回忆那个过程。
梁有意本能拒绝:“时间太长我已经没那兴趣想知道了。”
“可是我想告诉你啊。”
“可我不想听!”
“我说我的,听不听随你。那晚你可真是把人折磨的够呛……”
“我折磨谁啦?”
在她对自己的认知里,好像只有在饭桌上,会拉着人家划拳,不尽兴就不让别人走的那种。
可俞扬愉悦低笑,仍带着牙膏气味的呼吸散开,他忽而莫名的放低了声音:“我从来都没有见过你那个样子,豪迈又……浪。”
“嘘!去去去去去!”她一巴掌拍在他脸上,听得清脆的一声。
俞扬刚要“嘶嘶”吸气,她就捂住他的嘴,翻身上来,双手轻轻掐住他的脖子:“你这人怎么用词的呀,会不会用词啊?!”
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