着半死不活的人返回牢房时,那按道理来说应该还处于昏迷不醒的江年,却是懒懒地背靠在墙壁,一手夹烟,一手放在后颈,左右来回揉按。
    看见两人,江年一顿,手从后颈挪开,香烟咬在嘴里,笑眯眯地对着麻将说:“几天没吃饭劲儿倒不小,把我打疼了。”
    最后一个字眼刚落,江年的拳头就招呼上去,直接把麻将从秦六手上给揍得摔在了地上。
    又觉得还不解气,便对着他肚子重重踢了两脚这才作罢。
    江年舒了一口气,整了整有些凌乱的衣服,唇角一翘:“也不用绑了,能蹦哒的才有意思,给我好好照顾着,明日再来。”
    秦六瞥了一眼地上之人。
    都被打成这样了,除了痛哼两声之外,倒是连个屁都不放。
    硬骨头!
    秦六往地上啐了唾沫。
    等引来那个姓俞的混蛋,看老子不亲自卸了你们!
    ……
    第二日,江年果然又来。
    问他考虑的怎么样了,还想不想出这个密牢了!
    可是他依旧蜷缩在地,闭着眼睛,苍白干裂的唇微抿着。
    江年笑了,说:“好朋友,你可不要后悔啊。”
    然后他就出去了,牢房的门却没有关上,很快就有一道