着他的鲜血,咸苦的味道入了舌尖,直入到心里去,久久不散。
“瑾言。”卫明晅含含糊糊的叫着,口中吮吸着对方独有的甘甜苦涩,一颗心却痛的喘不过气。
贺兰松浑身皆痛,却认怂般的不敢乱动,卫明晅从未如此暴躁过,像是恨不得将他揉到怀里去,又恨不能一口吞了他。
待卫明晅放开手的时候,贺兰松几乎站不住脚,他眼尾处一片殷红,带着几分委屈瞪了对方一眼。
卫明晅笑着抹去贺兰松鬓角的血迹,叹道:“瑾言,你我之间何来不堪,好好说话,别再故意惹我了。”
贺兰松双唇麻痛,哪里还敢再逞强,“就是我不说,陛下也堵不住天下悠悠之口。”
卫明晅道:“堵不住便不堵吧,此间暂不能住了,你与我去偏殿。”
贺兰松摇首道:“偏殿太窄,我不去。”
卫明晅嗤笑道:“你还挑三拣四的,你们再闹一会,只怕连整个临霜殿都拆了,到时就连个栖身之地也没了。”
贺兰松眨了眨眼,却仍是不敢凑过来,远远的道:“你真生气了?”
“怎么,朕生不得气?”
“自然不是。”贺兰松想了想,“可是,我的气还没消呢。”
卫明晅便是有天大的火也被这句逗