头,自傲道:“我父亲公忠体国,不是这样的人。”
“是么?”卫明晅不明所以的笑了笑。
“陛下何意?”贺兰松有了警惕之心,“是我父亲,我父亲做了什么不妥之事?”
卫明晅不置可否,却问道:“瑾言,如有一日,我和令尊大人生了龃龉,你偏向谁。”
贺兰松失笑,道:“这是孩童之语。”
卫明晅依依不饶,再问道:“就当是说着玩的。”
贺兰松想了想道:“既是说着玩的,我自然要偏向父亲。”
卫明晅未料贺兰松答得如此痛快,惊奇之下又不免失望,问道:“为何?”
贺兰松笑道:“你是皇上,谁敢跟你过不去,就是我不偏向,自有天下百姓、满堂朝臣们护着,不用我献殷勤。”
卫明晅捉了贺兰松的手,道:“可我只稀罕你。”
贺兰松反手握着卫明晅的手,道:“若要偏向,陛下不该拿些彩头来换么?”
卫明晅一笑,矮身抱起了贺兰松,在他耳边道:“闹了几日别扭,瑾言可想我了,去床上给你彩头可好?”
贺兰松一掌打在卫明晅肩上,恼羞成怒道:“放手,不许,我不要了。”
“当真不要,可莫要后悔才是。”
“谁后悔