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近日跟着洪师傅如何?”
武举考试临近,贺兰斛一直在府中用功,闻言便道:“洪师傅太严苛了。”他放下筷著,举起袖子道:“瞧瞧,我这身上都是伤。”
“严师出高徒。”贺兰松心疼弟弟,“我房中有药膏,待会让芩莲找给你,回去把伤揉开。”
贺兰斛笑的神秘,凑近了低声道:“是昨晚芩莲伺候的不好么?怎么大哥看她鼻子不是鼻子,眼睛不是眼睛的。”
贺兰松险些没被一口酥饼噎住了,伸手在贺兰斛额头上一敲,“闭嘴!”他涨红了脸,也不知是噎的,还是羞的。
贺兰斛哈哈长笑:“大哥,你害什么羞啊,芩莲不是早就收在房中的么?以前倒也相敬如宾,现下怎么冷冰冰的。”
贺兰松咳了两声,当真冷下了脸,道:“食不言寝不语,小心父亲回头再来教你规矩。”
“那我吃完了再问你。”贺兰斛倒是乖觉。
贺兰松直觉得头痛,叹道:“吃完了就回你的院子去。”
贺兰斛嘿嘿一笑,两三口吃过了饭,一时却不走,反倒是要了盏茶慢悠悠的喝着,等着大哥如实交代。
贺兰松浑然不觉,细嚼慢咽的吃了顿饭,静坐了一会,便去练起字来,贺兰斛急得抓耳挠腮,上前两步就要再问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