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难堪的很。
贺兰靖出够了气方才松手,却见儿子一只耳朵红扑扑的,忍不住又要去拧另一只,总算记起儿子成年了,替他留了两分面子,“你母亲是否约束你在家休养?便是真要出门,为何偷偷摸摸的,张伯那里不去说,门房总要留个消息才是。我瞧你如今是越活越回去了。”
贺兰松知今日确实骄纵任性了,心下愧疚,顾不得耳上疼痛,当即道:”是儿子的错,不该不告而出,不该忤逆母亲,以后再不敢了。求父亲责罚,莫要,莫要再拧我耳朵了。”
贺兰靖哼了一声,道:“既是责罚,还由得你选。”
贺兰只好跪的更直了些,把左耳朵也递上来,小声道:“那爹爹拧吧,使劲拧,求爹爹别气坏了身子。”
贺兰靖恍然若失,儿子已经许久没叫过自己爹爹了,今日怕是疼得很了,竟然撒娇诉起委屈来,他心中顿时无限感慨,将儿子从地上抱起来,“不打了,也不拧了。”
贺兰松得了饶恕喜上眉梢,又问道:“那小弟呢?”
贺兰靖立时瞪了儿子一眼,随即苦笑道:“那个早被你母亲救走了。”
贺兰松笑吟吟的凑过来道:“谢谢爹爹。”
贺兰靖瞧着眼前丰神如玉的儿子,心中一时痛一时喜,盯了他好一会