贺兰松一副字总算写完了,虽说现下习武不成,好歹笔墨功夫还在,他心满意足的叹了口气,道:“我与王公子素无来往,就不去掺和了。”
贺兰斛急道:“你若不去,谁替我取笑那文绉绉的王公子啊,啧,你看你这满纸相思意,不过是个姑娘吗,天涯何处无芳草。”
贺兰松听的稀里糊涂,奇道:“什么姑娘?什么意思?”
贺兰斛双手抱臂,目中露出悲悯之色,哀声叹道:“大哥,你不用逞强,我都知道了。”
贺兰松愈发的不明白,笑道:“你知晓什么?”
贺兰斛顿足道:“不就是,那个,什么,来退亲吗?”
贺兰松咦了一声,旋即丢了手中的笔,小弟虽语焉不详,他却是听懂了,去木兰围场前,母亲便急着为他议亲,定的便是赵家姑娘,本已是稳妥之事,不想却出了如此变故,怪不得昨日他去请安时,母亲神色有异,原来竟是自己被退了亲事,他越想越觉得好笑,弯腰捡起羊毫,浑不在意的道:“哦,是这事。”
贺兰斛却以为兄长苦恼此事,忙劝道:“大哥,权当出去解闷了,父亲在朝中议事,母亲和大姐姐去拜佛,不到日暮定是不会回来的,若当真双亲怪罪,就说是我硬拽你去的,可好?”
“可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