便跪下请安。
卫明晅上前扶起来,道:“跪什么跪,一月未见,你倒是胖了些,气色也好多了,尽忠,去宣张院使来请脉,再叫他们送些吃食,要碗羊羹。”
冯尽忠想着昨日陛下那阴沉沉的脸色,今日总算是守得云开见月明了,忙对着殿中人使个颜色,将人都撵了出去。
等众人都退出去,贺兰松才算是松了口气,挣开了卫明晅的手,跪在当地正儿八经的磕了头谢了恩。
卫明晅由着他折腾,等他起身后便问道:“我昨日等了你一天,去哪里了?”
贺兰松抬首,自嘲的笑笑,“前些日子我被退了亲,几个旧友怕我郁闷不能排遣,故约着去宜青山上玩了玩,误了圣上旨意,请陛下恕罪。”
卫明晅心虚,摸了摸鼻子,随即又道:“这个时节,山上的风多冷,有什么可看的。”
贺兰松故意拧着劲道:“给山间的冷风一吹,倒是真去了几分心中郁郁。”
卫明晅大为光火,气道:“你还真为那赵家姑娘伤神呢。不过是退了你的亲事,就难过成这般,我若是逼着她死了,你岂不是要去殉情。”
贺兰松呵了一声,道:“陛下认了?”
“认什么?”卫明晅嘴硬。
贺兰松叹道:“是陛下逼着赵家