晅虽是皇帝,但若行差踏错一步,便有谏官们来进言,这些人可谓是无孔不入,一旦被缠上了,当真是不胜其扰,他们两人之事,被卫明晅拿着黄岩许狠狠敲打了一番,回京后便无人敢提,否则落到言官耳朵里,此刻早已是沸反盈天了。
听了此言,卫明晅却不由笑得开怀,“瑾言,我好生喜欢。”
“喜欢什么?”
“喜欢你不自在和计较。”
贺兰松惭道:“是我,是我不知好歹了。”
皇帝哪有长情专宠一人的,连中宫皇后亦不能拘着皇帝,他贺兰松又算的什么,敢叫皇帝为他遣散了后宫么?
呵,敢倒是敢的,却知卫明晅做不到。
卫明晅看着贺兰松脸上神情变幻,知他又胡思乱想,便深深的叹了口气,露出副黯然神伤的模样来。
果然贺兰松一颗心提了起来,急道:“陛下,我让你为难了?”
卫明晅趁势拥住了贺兰松,“怎么能叫为难,是我让你委屈了,连心中有怨都不敢说。”
贺兰松失笑,“哪里就委屈,也不是不敢说,不过是徒增感伤。”
卫明晅摇首道:“不,不是,瑾言说了,我才能知你心意,我不是圣贤,有时也猜不透你的心思,只怕让你伤了心,也犹不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