无论恩威,皆能淡然处之,只因自己一句许诺,就失了分寸乱了心思,到底还是自己对不住他。
“瑾言,我也不负你。我的心总是在你这里的,这些事情,都当不得什么,没道理只求你为我守身。”
贺兰松心中酸软一片,却仍强笑道:“这些事算不得什么,那往后臣都在上面可好?”
卫明晅先是一愕,随即又道:“若是你喜欢,也无不可。”
贺兰松怔在当地,脸色都变了,呐呐的说不出话来。
卫明晅轻笑,他心中有家国万民,有两宫太后,自然也有瑾言,床上的事不是不在意,不过当真不值得为这些琐碎烦事让他难过。
良久贺兰松方道:“陛下对自己也是这般心狠,臣自愧弗如。”
“快些滚吧,别说废话了。”
谢恩之后,贺兰松第二日便去了翰林院,并未听话在家老实安养。
翰林院是清贵之地,历朝大儒和权臣将相皆出于此。
贺兰松文学之才声动京城,父亲又是当朝首辅,此番更是在木兰围场舍身护驾,因此入了翰林院便是六品侍讲,在侍诏厅当值,日常修书撰史、草拟诏书、稽查官学,诸事琐碎繁杂,往往忙碌至深夜。但这是贺兰松志趣所在,倒也是乐在其中。
卫明晅