个字,立时便去瞧师傅。
贺兰松虽知不合规矩,却没有斥责,反而对着他笑了笑,卫瑜珑得了先生称赞,笑得眯起了眼睛,倒忘了堂上还坐着父皇。
卫明晅知幼子胆小,也不忍苛责,倒是听他背过后吃了一惊,向贺兰松道:“连瑜瑱也能读《弟子规》了?”
贺兰松回道:“是,皇三子近日颇有进益。”
卫明晅道:“是师傅教的好,与他何干?”
贺兰松无奈,忙道:“臣不敢居功。”卫明晅对皇子严厉,他做了近两年的太子太傅,还从未见他夸过哪位皇子。
兄弟三人背完了书,便老实回到桌案前,抓起笔来开始习字,如此直到午时,才能歇息片刻。
卫明晅在书屋里批了半日折子,又指点了皇子们的字,这才放人去用午膳。
过了莫问湖,便有一间无逸堂,供皇子们无间小憩用膳,往日里贺兰松也常自跟着去,但今日卫明晅使了个眼色,他便留下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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皇子们先和父皇行礼,又跟师傅道了谢,这才由内侍领着去了无逸堂。
卫明晅等人走了,便扔了书卷,将贺兰松拥到怀中,道:“瑾言,可想朕了?”
贺兰松赶紧推开卫明晅,叹道:“非礼勿视,非礼勿言。此处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