卫明晅哑然,摸了摸贺兰松额头,“你说什么,莫不是气傻了。”
贺兰松顺着衣角捏到了卫明晅小臂,挽起他的袖子递到自己面前,张嘴狠狠咬了一口。
卫明晅吃痛,却不敢挣扎,反而往前送了送,忍着疼道:“慢些,仔细伤了牙。”
贺兰松咬的牙都酸了,才慢慢松了口,两手看着卫明晅臂膀上的牙印,像是在思量,从何处再咬一口。
卫明晅白皙的手臂上排着一圈牙印,有几处甚至见了血,他疼的呲牙,却把另一只臂膀又递了上去,“不解气再咬一口。”
贺兰松啪的一声打落了卫明晅的手臂,眼眸里如汪着泉水般,直愣愣的发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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卫明晅无比心疼,口不择言的道:“改日我定给你补份聘礼好不好,就依着皇后的制,不,压着皇后的制。”
贺兰松气道:“卫明晅,你听不懂好赖话?”
卫明晅却是被贺兰松吓到了,听人呵斥,又道:“瑾言如不愿,你来我这下聘可好?”
贺兰松再也忍不住,噗嗤一声笑出来,笑着笑着眼泪也滚了出来,他边抹泪边道:“父亲呢,父亲应了你?”
卫明晅暗自松了口气,拿出巾帕来替贺兰松擦泪,“应了,我想贺兰大人也定然是不愿