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扬声道:“陛下,臣有本要奏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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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说吧。”卫明晅摆摆手。
白清高声道:“微臣参内阁江衍大人孝中狎妓,不尊国法,不孝双亲。”
举堂皆哗然。
近日御史台上下皆咬住了贺兰松不松口,卫明晅虽未处置,却已逼得贺兰靖称病,不想今日竟出了新鲜事,御史台竟有人甩手不理此事,参起那江衍大人来。
卫明晅不管朝堂众人嘴脸,俯身问道:“江大人,可有此事?”
江衍面色灰白,他躬身出列,跪在当地,身子都在打颤,伏地道:“臣认罪,请皇上降罪。”
这一来众臣更是吃惊,江衍祖上三代皆在朝为官,他更是状元出身,不惑之年便入内阁,又是后宫庆妃兄长,朝堂之上,也就只有他能与贺兰靖分庭抗礼,不想他父亲丧期未满一年,竟然敢去狎妓,更未曾料到他竟轻而易举的认了,毫无辩驳之辞。
大卫朝禁官员狎妓,何况江衍有热孝在身,既已认罪,若依律法,轻则罚俸贬官,重则赶出朝堂下到诏狱,众臣断未料到起此风波,一时连楚有昭都愣住了。
卫明晅冷笑一声,道:“白清,细细奏来。”
白清高声道:“禀皇上,本月初四,内阁江大人与数位大人同去偃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