?”
贺兰松咬了咬唇,便有雨水顺着他的薄唇被吞到了口中,他噙着笑道:“我生性胆大妄为,你难道不知?这世上有许多大道,可我的道义,只有你。”
卫明晅又惊又喜,却又带着几分茫然,贺兰松又道:“你抓痛我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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卫明晅连忙松手,未想使力过大,骤然撒了手,贺兰松竟没站住,向后便倒,他大吃一惊,生怕贺兰松落到湖中去,忙俯身上前,揽住了他的腰,往后一带,脚下泥泞难当,两人一同跌到了地上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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贺兰松跌到了卫明晅怀中,当即哈哈长笑,道:“明晅,你还记得我俩上次摔倒是何时?”
卫明晅躺平了,将手枕在脑后,道:“难道不是在床榻之上?”
贺兰松捏着卫明晅的嘴,“堂堂天子,偏爱说些风凉话,上次,还是去岁下了大雪,咱们在这湖上玩冰嬉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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卫明晅点了点头道:“正是,一入了冬,落了雪,你就恨不得住在冰上,那是为何?”
贺兰松笑道:“我不能说,快起来吧。”他当先跃起身子,又将卫明晅俯身抱起,“这下必定要回去换衣衫了,走吧。”
“喂,放朕下来,成何体统。”
冯尽忠在临渊阁外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