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就追回圣旨,判他流徙之刑。”
贺兰松撑着坐起道:“皇上此话何意?当真觉得我是三岁孩童,圣旨已下,如何能改?”
卫明晅举起双手,道:“我压根不怕庆妃胡闹,就怕瑾言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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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我胡闹了?”贺兰松拦住了话,厉声问道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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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没有,没有。”卫明晅惊慌之下,险些咬到了舌头,急道:“是我胡闹,是我说错了话。来,快躺下养养神,你瞧声音都哑了,嗓子疼不疼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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贺兰松胸口气闷,黯然道:“红菱是个极有才情的女子,比之男儿亦不遑多让,他们本已定了亲事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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卫明晅叹道:“不如意事常**,待你病好了,便去与你的朋友喝喝酒,说起来,你在静和园住了这么久,也该出去逛逛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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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陛下嫌弃我了?”贺兰松翻了个白眼。
卫明晅自知说多错多,忙摇了摇头,却不敢再多言。
“怎么,这是可与语人无二三了?”
卫明晅苦笑道:“没有,朕是怕整日里陪着那些顽童,太过辛劳,瑾言啊,你这两年都未有新词,我怕日日在宫中,闷坏了你。”
“我再不写词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