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东太后一脚踢在卫政和膝上,骂道:“你这个吃里扒外的,原来是你去搬的救兵。”
“母后,求您了。”卫明晅亦跪到地上去,房中内侍赶紧跟着跪下,各个垂目屏息,谁也不敢多言,唐延更是退到了殿门口。
东太后气极反笑,叹道:“明晅,你竟为了这佞幸来求我?”
卫明晅哪里还顾得上什么皇帝体面,他浑身皆湿透了,束发的玉冠半歪,腰上系的暖玉更不知丢到了哪里,他跪在当地求道:“母后慈悲,求您饶贺兰松性命,他是贺兰靖之子,若死在此处,只怕朝堂震荡,何况他救驾有功,若就此杀了,岂不是寒了诸臣的心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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东太后哼道:“只怕是寒了皇帝的心吧?”
卫明晅又打了个寒颤,随即跪直了身子,道:“是,是儿臣有私心,贺兰松是我心上的人。”
东太后怒极,手边抓了茶盏,哐啷一声摔到地上去,大声道:“皇帝,你是大卫朝的皇帝,后宫嫔妃两年间未有临幸,皇后和我体谅你国事辛劳,没想到竟是为了这不男不女的东西。好,你因着狎妓处置了江衍,那皇帝自己呢,你身为君主,却偏偏宠幸这连**都不如的孽障,你,真是伤透了我的心。”
此言一出,众人更是惶恐,卫明