语,却也不敢多问一句。
诊治过后,御医们索性拿来纸笔,在上面写道:“热势减退,继服前药。”
卫明晅看过了,挥手令众人退下,又对着冯尽忠使了个眼色。
冯尽忠会意,引着御医们出去,亲自去厨下看着煎药。
大雨渐停,贺兰松睡得安稳,卫明晅却是彻夜未寐,将至丑时,他慢慢抽出早已酸麻的手臂,赤着脚下了榻,先把卫政和叫了进来。
卫政和见卫明晅一身狼狈,不由叹道:“陛下这是何苦,我来守着瑾言,保证谁也不敢进来。”
卫明晅颔首,他浑身酸痛,身上的龙袍更是皱的不成体统,打了个哈欠道:“朕已叫贺兰斛去把静和园的禁军都调了过来,皆由你来调遣,你们两个把临渊阁守住了,谁也不许放进来,若贺兰松有个好歹,我拿你是问。”
卫政和行礼道:“臣遵旨。陛下,若是太后娘娘再来呢?”
卫明晅略一思索,便行至案前,拿起笔来道:“朕给你一道旨意,任谁也不许靠近临渊阁,违者视同谋逆。若是瑾言情形有变,随时来找我,不必拘束早朝听政。”
卫政和心中一凛,高声道:“臣定不辱使命。”
卫明晅抬首,无奈道:“你给我小点声,别吵醒了瑾言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