颇大,贺兰靖亦是有所耳闻,他昨夜亦曾请见,却被人拦在了殿外,此刻知晓恒光帝留他是为贺兰松之事,忙请罪道:“陛下息怒,小儿无理胡闹,惊扰了太后凤驾,请皇上恕罪。”
卫明晅扶起贺兰靖道:“贺兰斛是奉朕旨意办事,太后并未见责怪罪,此事喧沸至今,是朕无能。”
贺兰靖站在当地躬着身子,连道:“皇上言重,臣等担当不起,若实在为难,就请皇上处置了贺兰松,老臣绝无怨怼。”
贺兰靖近日称病,才回了朝堂两日,两个儿子便又惹出这滔天祸事来,贺兰夫人昨日连夜便进宫去太后跟前请罪,他日夜忧思,额上眼角多了无数皱纹,又兼朝堂诸事,不过半月,竟似老了数岁。卫明晅看着眼前重臣,不免唏嘘,叹道:“今日留下大人,是想请大人去见见瑾言,也好放心,太医说已无性命之忧。”
到底是父子连心,听到儿子无性命之虞,贺兰靖不免露了笑颜,但想到眼前处境,却又忧从心生,黯然道:“是,臣遵旨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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卫明晅便不再多言,带着贺兰靖往临渊阁去,其实他心中愧疚,对着前朝老臣,实在说不出什么宽慰的话来。
临渊阁内一片寂静,御前侍卫里三层外三层的护卫着,却听不到半点嘈杂之声,卫政