还有登上皇位君临天下的时候。”
西太后道:“你说木兰围场救驾?”
卫明晅摇首,“当年父皇疼爱大哥,欲立大哥为太子,儿臣,儿臣在诸兄弟间受尽排挤,跟着太傅们读书时不是丢了笔墨就是文章被偷,是瑾言次次将我护在身后,将他的文章给我,和那些人打架,替我挨先生的板子,为我跪在烈日下写字,几次晕厥。”
西太后难免动容,却又道:“他既是你的陪读,自然该事事维护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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卫明晅苦笑:“可他本不必做我的侍读,大哥那时颇喜贺兰松才学,曾向父皇进言,要和他一起听先生讲学。是他,偏偏要陪着我这个受尽冷落的皇子。”
西太后沉默,她自然记得当年卫明祚如何受宠,自出生起便有“祚”之名,虽然身体羸弱,却更得圣恩,连读书授学都是当朝大学士在病榻前伺候,若不是怕他因国事而劳心费力,这皇帝的位子如何也轮不到卫明晅头上来。
卫明晅望了望窗外,淡淡的道:“那年将至除夕,他们串通了来整治我,将我推到了菡萏池里去,池水冰凉彻骨,他们在岸上看笑话,是瑾言砸破了冰,跳进来救我。”
西太后听的触目惊心,先帝在时,她母子人微言轻,确实受了不少欺凌,但儿子打小