晓,可是要砍头的。”
贺兰松叹道:“现下人尽皆知,卫兄不必怕了。”
“你也不必怕,有皇上在,就是太后也不能将你如何。”
贺兰松抬首,看向院中早就被雨水打蔫了的桃树和修竹,连着下雨,竹子尚且挺立,桃枝上却没有几朵鲜妍的桃花了,树下落英缤纷,微风一吹,便有花瓣飘起来,他看了一会方道:“我从没有怕过。卫兄,我自十岁时在寿宴上喝了毒酒,就再也没怕过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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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那年万寿节?”卫政和自小养在东太后身边,与卫明晅其实往来不多,真正识得两人却是在那场寿宴上。当日贺兰松中毒,向来位卑言轻的恒光帝竟揪住了来敬酒的三皇子,拔起御前侍卫的刀就要弑兄,幸好三皇子颇有些功夫,只臂膀上受了轻伤,否则就要横尸当场了。先帝震怒,毒害皇子是重罪,当即下令彻查,待揪出了背后动手之人,他不免感慨,原来这个唯唯诺诺的小儿子已经长大了,功课念得不错,还会审时度势,更知道护着身边人。也就是从那时起,卫政和见到了传闻中极不受宠的四皇子和那个名满京城的宰相之子。
卫政和心中唏嘘,叹道:“所以我跟公主殿下说,换做是旁人,断袖之癖,我委实不懂其中乐趣,但你和陛下不同,你们打小便