轻声说着情话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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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明晅,明晅,你不要吗?”贺兰松却一反常态的殷勤,双手在卫明晅背上抓出了两道血痕,几滴汗落在他唇间,两条腿缠在他腰上,紧贴着他的身子厮磨。
卫明晅正是血气方刚的时候,哪里受得了这样魅惑的勾引,当即翻身压住贺兰松,狠狠地又再顶.弄进去。
“呃。”贺兰松如天鹅般的玉颈猛然向后扬起,墨发散乱着落下来,他垂着眼睑,遮住了那潋滟水光里的无数旖旎,似是极欢乐,又像是承受着最沉重的痛苦,在卫明晅身下来回起伏。
“瑾言。”卫明晅手上仍护着贺兰松小腹的伤口,另一只手扣在他脑后往上托,将他送到层层云巅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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那夜,伴着窗外的蛙鸣声,贺兰松发了疯般的缠着他索要,直到过了子时,才窝在卫明晅怀中沉沉睡去,他累的厉害,一动不动的直睡到日上三竿方醒。
卫明晅早就听政去了,贺兰松忍着腰上酸痛起身,漱口后先用早膳,然后托着疲惫的身子去找了几个箱笼来,正往里面装书,却听脚步声响起,一人踱步而来。
贺兰松也不回身,他腰上疼的厉害,索性坐到了地上去,盘着腿伸了个懒腰,向后招手道:“去倒盏热茶来。”
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