贺兰松嗤笑道:“诸藩王早有不臣之心,怕是与虎谋皮不成,吃了大亏。”
卫政和拍腿道:“哈哈,是,皇上也说道,这两伙人怕是分赃不均,贼喊捉贼。詹先王想来是没占到便宜,索性便来坏事。”
贺兰松凝眉沉思,卫国连年战乱,民不聊生,国库空虚,因此卫明晅从不愿起战事,他曾言道,终恒光一朝,不兴战事,与民休息。可是天不遂人愿,他想做的事,为何总是不能成。
“仗是不能打的。”贺兰松攥紧了衣袖,叹道:“皇上可有妙策?”
卫政和试探着问道:“瑾言,你通晓国事,你觉得此时该当如何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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贺兰松道:“既然不能打,只好示弱安抚。诸藩王是不义之师,若能和北境人里应外合,出其不意之下,或有可乘之机,但现下事情败露,多半是成不了气候的,陛下若是下旨恩抚,想来他们暂时不敢再起谋逆之心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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卫政和击掌道:“此乃真知灼见,内阁也是这样奏呈的。”他觑着贺兰松的面色,小声道:“陛下难坏了,瑾言,你能不和陛下置气么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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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卫兄,你还瞒着我什么?”贺兰松越听越糊涂,若单是此事,卫明晅何必遣卫政和来给他解闷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