身入内。
“跪下。”
贺兰松不敢求饶,掀了袍脚跪在当地,小声道:“父亲,马儿在哪里,先让蘅芜骑马回府吧。”
啪的一声,巴掌清脆的落在了贺兰松面颊之上,贺兰靖睁眼,目中神色凌厉,冷冷的看向儿子,“朝堂之上,竟敢如此无礼,你贺兰松当真是好威风,怎么,还要骑马招摇过市,你不嫌丢人?”
贺兰靖也是能拉弓射箭的武人,这一掌用力过重,竟将儿子掼到了地上去,右边脸颊迅速的肿了起来,唇角也渗出了血。
贺兰松只觉得头脑发麻,耳朵嗡嗡作响,之后才是剧烈的疼痛,父亲治家以宽厚,打到脸上来是从未有过的事,显然是动了真怒,他连忙爬起来跪直了身子,又往前凑了凑,仰首道:“父亲,儿子知错。”
这是等着再打了,贺兰靖却只嗯了一声,辩不出喜怒,他向后靠了靠,又闭上了双目,低声道:“不急着认错,好好想想。”
贺兰松恭声应是,又跪的远了些。
贺兰靖扬声道:“回府。”
车外的小厮答应一声,坐到马车上驾车而去。
到了贺兰府外,已近中午时分,贺兰松热的一身是汗,脸上更是火辣辣的疼着,反而肿的更厉害了,他挪动着酸痛的膝盖,先伺候贺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