展鸿鹄之志。今日是两个公主,是太后来逼他,谁晓得明日会有什么手段,让他不能开怀。”
严颜盘着腿,叹道:“你看看你今日在正厅上看他的模样,傻子也瞧出来了。”
贺兰松根本听不见严颜的话,自顾自的道:“若能留在他身边,若能与他日日相见,我就是受再多苦痛也值得。可天下人不准,满朝文武不准,他过的实在太难了。”
严颜无奈道:“人家难,你就不难么?”
“我不难。”贺兰松抱着头道:“我,可是我恨他。”
严颜骂道:“又头痛了?活该!”她口中虽如此说,却还是爬起来去要了一盏醒酒汤,坐到榻上去,去拉贺兰松道:“起来喝药。”
贺兰松一把打翻了醒酒汤,斥道:“我不喝药。”
严颜被泼了一身的药,心中恚怒,将茶盏摔到地上去,顺手抄起脚边一卷书,狠狠砸在贺兰松身上,怒道:“不喝便不喝,不许撒酒疯。”
贺兰松吃痛,老老实实的翻了个身,不敢再妄动。
严颜哼了一声,又重去倒了一碗醒酒汤来,道:“喝不喝?”
贺兰松不敢再执拗,起身抱着碗喝了,红着眼睛看着严颜发呆。
严颜不由得心软了,替贺兰松擦去唇边药渍,道:“他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