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好一会方问道:“宫里到底是个什么情形?”
赵伯劝道:“夫人莫急,奴才是去松阳门打探的消息,他们只说老爷被皇上斥责了,暂关在皇宫里,并未下狱,旁的实在打探不出来了。”
贺兰夫人对芸芗道:“取我的名帖来,我要见太后。”
“夫人不可。”赵伯忙道:“老爷进宫前曾叮嘱,不可再去求见太后娘娘。”
贺兰夫人惊道:“那是为何?大人难道能未卜先知,竟会知晓自己会出事?”
赵伯道:“老奴也不知。”
贺兰夫人惊疑不定,她虽能肃清内院,但朝堂上勾心斗角的事她是从不过问,贺兰靖说什么,她便听什么,从未有过违背,既然他说不能去,自然就不该去,可到底为何?难道是因贺兰松的事得罪了太后么?既然不能去求太后,当务之急还是要探听贺兰靖到底犯了何事,但她是个女流之辈,出面多有不便,言念及此,便问道:“二公子呢?”
赵伯道:“二公子在宫里。”
贺兰夫人恍然道:“是,我倒是忘了。”
赵伯道:“夫人,恕老奴多嘴,为今之计还是先去找老爷旧日的朋友和门生,先去宫中探探。”
贺兰夫人叹道:“这我如何不知,但二公子不在,瑾言又,哎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