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“未周?”
贺兰斛怒道:“正是,本以为是家里养的,没想到竟然有这样的胆子。”
贺兰松苦笑道:“但叫利之所在,总有人能拼命,倒也不稀奇。”
贺兰斛气道:“大哥不生气,你待他那般好,他竟敢叛你,敢诬陷父亲。”
贺兰松喝完了粥,捧着空碗出了会神,道:“我待他算不得好。他可有招认是谁指使?”
未周打小便伺候贺兰松,倒真是不曾委屈了他,可人但凡活着,总有不足之心,他若真是对他好,便早该知道他想要什么才是。
贺兰斛摇首道:“不曾,两条腿都打断了。母亲怕死无对证,只留了一口气在。”
“此事大有古怪。未周既已偷了印章,得了银钱,为何不早早离去,反要等着被捉?”
贺兰斛嗤笑道:“他卖身契还在这里,能走到哪去?”
贺兰松摇首,道:“不,未周打小心思缜密,待人也算实诚,不是贪功之人,既非为利,那便是为势所逼,未周孑然一身,难道,小弟,你去跟母亲讲,请她老人家仔细盘问,府上有谁和他往来过密?”
“好,我记下了,大哥还有吩咐吗?”贺兰斛收了食盒,“大哥就吃这点?”
贺兰松摆手道:“我吃不下,现下仍旧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