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谁跑了?未周?”贺兰松心下一震,递了盏热茶给贺兰斛,又取了面巾给他净手。
贺兰斛喝了两盏茶才缓过来,急着挥手道:“不是,母亲手底下还能让他跑了,是那个江管事的老娘。”
贺兰松更是奇怪,道:“我听人说老人家已是古稀之年,当着你的面跑了?”
贺兰斛失笑道:“我骑着马呢,什么样的老太太能跑得过我,是早就跑了,我问了附近人家,说老太太前半个月就被接走了,说是远方亲戚有丧事。”
“半个月前?”贺兰松冷笑道,“半个月前,和议之事方歇,看来有心人真是所虑深远。”
贺兰斛气道:“让爷爷逮出是哪个畜生坏事,非打的他满地找牙。”
贺兰松无奈道:“你是谁爷爷,给我好好说话。母亲那里如何?”
贺兰斛泄了口气,道:“我绕道回了趟家,未周还是嘴硬的很,打死不认。”
贺兰松眉上蹙的更深,长叹了一口气道:“我知道了,东西拿来了?”
贺兰斛却往后退了两步,脸上露出为难之色,道:“大哥,这可是死罪啊。”
贺兰松毫不犹豫的伸出手去,道:“别废话,快拿来。”
“大哥,我陪着你去吧。”
贺兰松回首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