也温和,他拉了刘让一把,道:“都过了晌午了,咱们一路行来,我早就饿了,瑾言想来也还没用过饭,我看此处景致也不错,只怕进了田庄他也没工夫招呼,就在这里用些饭吧。”
刘让口中不饶人道:“荒山野岭的,哪有什么景致。”
话虽如此说,仍旧喊了小厮来收拾,贺兰松这才看见那些小厮均担着食盒,他们将毛毡扑在地上,席地而坐,迎着秋风,倒也另有一番滋味。
贺兰松连呼饿坏了,直啃了两块鹿肉方才缓过来,笑道:“滋味不错。”说着便要去摸酒,却被卫政和一把拦住了。
“卫兄,这是作甚?”
卫政和压低声音道:“我听说,圣上不许你饮酒,怕误了差事。”
贺兰松心虚,却仍嘴硬道:“谁胡说的?”
卫政和无奈道:“皇上亲口说的,命我多看着你些。”
贺兰松红了脸,收回手道:“不喝也罢,下午还要看公文呢。陈兄,我陪不了你了。”
陈冲夕笑道:“如此正好,今日没人与我抢酒喝了。”他最喜饮酒,正怕今日喝不痛快。
肖荆人凑过来问道:“瑾言,你到底卖的什么关子,怎么跑到山上来种地了?”
贺兰松道:“我给你们看个好东西,蘅芜,取块番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