有我呢,只管宽心。”
有我呢,天塌下来,有我和你一同顶着。
从前是将自己写好的文章给他,为他受责挨骂,现下是将整个户部和天下都替他背在身上。
恒光帝懂了他的意思,他深吸一口气,看向朝堂上文武百官,寒着脸沉声道:“江城封城,凡患病者,皆不许出城,无恙者城外安置。敢有逃出城者,就地处斩,连坐家人。”
圣躬独断,众臣大惊,却谁也不敢说个不字,齐声应诺。
圣旨下后,江城立时封城,潜州、禹城戒严,也是只准进不准出,兵部派人严防死守,戍在城郭四野,遇有出逃者,一律格杀。
三日过后,便没有人再敢跑,但疫情却并无好转,虽有医药饭食和冬衣,城中人死的越来越多,渐渐的,亦有兵丁染上了瘟疫。
各地的奏报如雪片般送到京师,宫中安华公主生产,皇四子卫瑜琛又染了风寒,太医院迟迟拿不出救人之法,卫明晅直忙的焦头烂额,偏在此时,黄院使竟也病倒了,寒战高热、腹泻呕吐、浑身瘀斑,症状和那江城瘟疫如出一辙。
当日,京城中又有数人染疫,恒光帝无法,只好在京郊辟出一个院落,将人尽数迁到那里去。
孰料屋漏偏逢连夜雨,隔日上殿,却不见了贺兰松