没戴过。”
张岫岩冷笑道:“你和陛下如此亲近,他没赏你几颗戴着玩?”
贺兰松一愕,随即苦笑道:“这是逾制的东西,我怎么能戴?”
张岫岩自悔失言,忙起身道:“对不住,瑾言,我口不择言,说错了话。”
贺兰松还礼道:“张兄说的倒是实情,不过那都是过去的事,不提也罢。”
张岫岩讪讪的笑了笑。
贺兰松续道:“朝廷收税,当量百姓之力,若杂税繁重,确有不公,自当鸣之。”
张岫岩没听懂,道:“你这是何意?你不去为齐家大哥求情,反而要改大卫律例不成。”
贺兰松道:“物不平则鸣,朝廷律法不公,圣上失察,为臣子的自然也要进谏,否则岂不是尸位素餐?”
张岫岩惊道:“你还当真要改朝廷法度啊?”
贺兰松一笑,道:“我没这个本事,不过皇上有,我也觉得那珠子难看,不值当如此劳民伤财。我来写奏章,张兄,到底事情如何,你再细细说与我听。”
张岫岩仍回不过神,讷讷的道:“好。”
贺兰松的奏章还没写完,便有管事急惶惶的抢进来,道:“大人,刘大人来了,在军器监。”
贺兰松识得此人乃是军器监的管事季风