么羞辱于他,他虽竭力忍耐,仍旧觉得胸口堵闷,当即别转过了头去不言语。
卫明晅冷冷道:“怎么,刘卿是替朕说话,你不愿听?”
贺兰松抿紧了唇,不情愿的跪下,道:“臣不敢,刘大人,我失礼了。”
刘开阖倒是公事公办的回了礼,继续立在贺兰松面前,道:“卧榻之侧岂容他人酣睡,陛下此举,亦是为安民心,为匡扶社稷,盛世清平,四海来贺,难道不是小贺兰大人所希冀?”
这是要给他扣个不忠的罪名啊,贺兰松纵有千百般道理,此时也说不出口,他跪在那里听着刘开阖好一顿说教,等他说的尽兴了,仍是道:“明君自当体百姓之苦,祸乱再起,实非百姓之福,兴兵伐谋,亦非天时地利,臣以为不妥,求陛下明鉴。”
道理讲了一车,贺兰松仍是坚持己见,卫明晅却没了耐心,对着诸臣道:“此时朕意已决,不必再议,时候不早了,各自回府吧。”
朝臣们不傻,眼见卫明晅如此折辱贺兰松,便知他心意,此时也不敢再劝,纷纷行礼告辞。
待殿中只剩了贺兰松,卫明晅便道:“小贺兰大人,请回吧。”今日他确实有意羞辱贺兰松,谁料他心志坚定,宁死不屈,自己反倒先心软了。看似他步步紧逼,赢了场面,可不过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