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
卫明晅没想到一句话将人吓成这样,心中酸楚,却又藏着些不能见人的得意,他忍住焦躁问道:“病的如何了?”
贺兰松还没缓过神来,半晌方道:“她,严氏伤怀过度,昨日从桥上摔了下来,现下仍未醒。”
卫明晅扬声道:“冯尽忠。”
冯尽忠闪身而入,道:“皇上,您吩咐。”
卫明晅道:“朕记得冯上进精通伤科,你去传旨,叫他马上赶往贺兰府,去给严,给贺兰夫人瞧伤,若需什么药材,一并带着,不必再来请旨。”
冯尽忠领旨而去。
贺兰松欣喜若狂,叩首道:“谢皇上隆恩。”
卫明晅怅然若失,他伸手摆弄着残棋,黯然道:“你不怪朕就好。”
“臣不敢。”
卫明晅自嘲的笑笑,“不必骗我,我知道你恨我。”
贺兰松忽的抬首,大不敬的盯着卫明晅看了看,目中毫无愠怒,“臣不敢恨皇上,只恨自己。”
卫明晅不解,贺兰松神情不似作伪,似乎是真的不曾因他而生气,“严氏怨你了?”
贺兰松摇首,苦笑道:“嚯鹮部被困近十日,我却没有告诉她,是我有负于她。”
恒光帝要做的事,贺兰松从未真的阻挠过,这十日,他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