此维护,不过若她泉下有知,你竟用自己来换儿子,你猜她会怎么想?”
贺兰松抿着唇上的伤,疼痛刺激的他清醒了些,他恨卫明晅这样不给颜面的说自己下作,可又知道他说的是实情,或许就算他不提,他也会心甘情愿的爬上床来救儿子性命,他何尝不是在算计卫明晅,赌他能念念往日的情分,怨不得他会这般生气,或许他早就不愿沾染自己的身子了,言念及此,贺兰松反而不觉得羞人,倒生出几分坦荡和恣意痛快来,索性豁出去了,他咬了咬破裂流血的唇,哑着嗓子道:“臣,瑾言一无所有,唯有此身可报陛下,陛下嫌弃,那臣。”
“朕怎么会嫌弃?”卫明晅再见不得贺兰松委屈自己,他俯身挑起他的下颌,气哼哼的道:“瑾言,朕求之不得。但若此时趁人之危,不光是糟蹋了你,也毁了我们昔日的情分。”
贺兰松眼角忽的有泪滑过,他忙抬手拭去,强忍住了哽咽。
卫明晅叹道:“严氏活着的时候,朕就知道他的身份,可曾为难过她?现下她死了,贺兰忘郢又是你的儿子,朕更不会逼迫一个小小婴孩,若真要他性命,何必赏他食邑。”
贺兰松豁然抬首,又惊又喜,愕然道:“陛下放过郢哥了?”
卫明晅心底一片冰凉,“原来朕在你眼