明晅却听懂了,他心痛如绞悲从中来,是他太自以为是了,即便他贵为君主,却不能留住瑾言,他俯身去吻他的泪,将那些苦涩都吞到口中去,“悲哉六识,沉沦八苦,不有大圣,谁拯慧桥。瑾言,我们都是凡人,生老病死无可避免,别怕,我在呢,我绝不再丢下你,你信我,信我,好不好?”
贺兰松抵在卫明晅的肩头上,“我信,但我不愿。”
“不愿什么?”
贺兰松哽咽道:“明晅,你活着就是我活着,郢哥活着就是我活着,你帮我带大他好不好?”
卫明晅懂他的意思,却不愿应承,他到如今也不敢想,贺兰松若真的走了,他的后半生要怎么过,没了他,他真的能撑下去么?他笑了笑,叹道:“你可真是会难为人,让我去喂养严氏的孩子?哼,如果你撒手走了,我就把他送回贺兰府,让令尊大人收拾他。让他天天吃不饱,穿不暖,挨那荆条子。”
贺兰松破涕为笑,“你不舍得。”
“朕是不舍得,舍不下你,瑾言,好瑾言,别哭了,你哭的我心都要碎了。”卫明晅一本正经的说着情话。
贺兰松哭过后便觉得胸口窒闷舒坦了许多,他红了脸道:“你从前就说这样的话,也不知真假。我,是我失态了。”
卫明晅郑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