兰松仍旧笑的温和,“明晅,我又不是傻子,分的清真话假话,也知道你的心意。”
卫明晅却立刻跳起来,怒道:“你明明知道,还要故意气我。故意说那样的话来气我,我,我。”他心里委屈,却又说不出来,怎么说呢,对着这个深爱自己的人。
贺兰松又伸了伸手,勉强碰到了卫明晅的指尖,他犹豫了一会,立刻握紧了,道:“明晅,对不住,我给你赔不是,你别气了。”
卫明晅哼了一声,反手握住贺兰松,在床塌上坐下道:“还敢胡说么?”
贺兰松温顺的摇摇头。
卫明晅板着脸又问:“还敢把我往别人怀里送吗?”
“不了。”
卫明晅再忍不住,立刻就将人揽到怀里去,额头蹭着他的脸颊,气呼呼的喘着粗气。
贺兰松笑道:“脏。”
卫明晅抬首,恶狠狠的道:“你还敢嫌弃我?”
贺兰松笑不可抑,“说我呢,没敢说你。”
卫明晅更是恼火,气道:“谁说你脏,你就是,就是身上有些冷,可这么多年,再冷的身子,也该被我捂热了。你知不知道,这话伤透了我的心,我多想狠下心不理你。”
贺兰松理亏心虚,小声道:“我身上冷,但心是热的,明晅,往后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