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好,我都应你。”卫明晅抱紧了贺兰松,亲在他额上,“罗里啰嗦的说这么多,没有留给我的话吗?”
贺兰松轻笑,“你是一国之君,旷世英主,我怎敢随意指摘。”
卫明晅一滴清泪滑过耳畔,他转过头去,拿起手边的汤药,“先喝药。”
贺兰松看着那碗黑乎乎的汤药,舔了舔干涩的唇,两只手搓了半天,小心的说道:“明晅,我能不能再求你一件事?”
“怎么了,什么事?”
贺兰松指着汤药,“今晚不喝,成吗?”
卫明晅腹中好笑,又觉得酸楚,“当然,不成。”
“实在太苦了。”“我喂你。”卫明晅端起碗来喝了一口药,凑到了贺兰松唇边,伸手去撬他的嘴。
贺兰松忙往后退了退,抢过那碗药,皱着眉几大口咽下了,“我不喝你喂的。”
卫明晅无奈,只好将口中的药咽了,端过一盘蜜饯来递到贺兰松手上去。
贺兰松连着吃了两块糖糕,看着卫明晅若无其事云淡风轻的模样,不由道:“明晅,你舌头不好使么?怎么从不觉得苦?”他这些年的药,第一口都是卫明晅吃的,就算恶臭难闻,也从没见他皱过眉叫过苦。
卫明晅笑道:“这些苦算什么。我舌头好不好使,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