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生活才是真的。”
江琛提醒道:“贺总,真正的崔志峰没有开茶庄。”
贺云翔摇摇头:“用真或假来定论并不恰当。开茶庄的崔志峰也是真的,活生生的,只是我们不熟悉。他的生活,与我们认识的崔志峰不一样。”
他站起来,慢慢踱步,站到窗户前。江琛知道他在想事情,于是也不吭声,自斟自饮,半杯啤酒下肚,听贺云翔道:“五天前……我们做过什么事情?”
“白天去过医院,还去了综合市场。”
“晚上呢?”
“晚上……还是跟平常一样,弄头花和发夹。”
“你记不记得当是头花是怎么个戴法?”
“纸巾揉成一团,一边一个,卡头箍里……贺总,我觉得,可能不是头花的问题。”
这段时间江琛每天晚上折腾头花,如果真是头花的问题,为什么他天天折腾,也不见世界变回原样?
贺云翔也想到了,他们俩的情况,显然与头花无关。
难道是跳闸的问题?
贺云翔打开电箱,关闸,等了几分钟,再打开,进屋问江琛:“有没感觉?”
“没有。”江琛看看窗户,还是雾蒙蒙的。
“怪了,问题到底出在哪呢?”贺云翔给自己续满酒。他