。厅里看不清伤口,于是江琛把镜子带进洗手间。贺云翔进来,拿过棉签帮他涂。药是洗剂,得先洗一遍伤口再涂药膏。江琛用小圆镜照后脑勺,他看到伤口开始结痂了。
第六天,雨势渐小。
本以为傍晚能停雨,没想到从下午开始,雨又稀里哗啦下起来,倒水似的,天地间挂起厚厚的雨帘。街道上冷冷清清,只有摩托车的防盗警报乌拉乌拉此起彼伏。
下雨的缘故,客户不多,江琛难得清闲,跟张教练躲消防通道吸烟。张教练下周三过生日,说请他们几个好哥们去唱k吃大餐,可惜地点还没决定,定下来再通知他们。
聊完天吸完烟,江琛发现贺云翔来了。贺云翔一个人在练跑步。江琛上机,在他身边也陪着跑了起来。
有些陪伴不需要太多言语。在这既熟悉又陌生的世界,彼此才是最安心的依靠。
回到家时,恰好闪电亮起,随后响起一阵闷雷。
吃过饭,贺云翔躺沙发看书,江琛放下水果沙拉,把贺云翔的腿往里一推,一屁.股坐进沙发里。
贺云翔没吭声,拿着书一个字儿没看进去,视线频频瞥向江琛。
“还弄头花啊?”
“嗯。”
“有用吗?”
“不知道。”江琛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