久没见我了,很想念我呀?”
江琛敷衍道:“蔡哥,你回去问问就知道了。”
至于无馅儿可露的蔡文强怎么与家里人解释,那就是他自己的事儿了。
“蔡哥被替换了好几个月,我还真看不出来。”贺云翔打着方向盘,“假如,你们不来找他,那他岂不是要无知无觉地过一辈子?”
江琛道:“他也发现了一些差别,只是难以置信,一直用各种理由说服自己。例如玻璃和镜子,雾蒙蒙的,就以为是水汽大。”
贺云翔道:“确实,如果不是看到阿翔那张纸,要说你们是另一个世界的人,我还真不敢相信。”
会展中心人山人海,四周早已没有停车位了。贺云翔跟着车队,一路走走停停,终于在两条街外找到停车的地方。
就这么一耽搁,等候入场的队伍蜿蜒出好长好长。
尽管风大雨大,排队的人数居然还不断地增加。
江琛终于排进雨棚里,收起伞,咋舌道:“难怪客户要我半夜来排队,我还笑他们太夸张了!”
贺云翔没参加过漫展,对此也表示无法理解。人群涌动,按理说这种人多混杂最好插队,但偏偏主办方好像预料到似的,四周有栏杆围着,一个人跟着一个人,规规矩矩,想插队也插不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