呗!喂,叫你呢,芽菜哥!”
那人回过身,冷冷道:“我叫赵昀!”
可随后的日子,张峰开口左一个“芽菜哥”右一个“芽菜哥”,说是喊着亲切。张峰混酒吧,习惯喊男客户称哥,喊女客户称姐,满酒吧都是他的“哥哥姐姐”。赵昀懒得纠正,也就随他去了。
酒吧每天来跳舞的人很多,男男女女尽情挥洒,而张峰从未见过赵昀去跳舞。赵昀不跳舞,也不唱歌,只静静地喝酒。他与四周格格不入,仿佛是丢在火焰中的一块冰。
张峰曾经问他,为什么要特地来酒吧喝酒。酒吧的酒又贵又少,还不如自己买着喝。赵昀当时没有回答。不是不想回答,而是他自己也搞不清楚。酒吧里似乎有一种他丢失的东西,他被吸引过来,却不知道自己要找的到底是什么。
“哦,我懂了,你是来找个伴儿对不对?”张峰调侃他。
赵昀轻笑:“哼,无聊!”
“啊,到我上场了。芽菜哥,记得给我鼓掌啊!”张峰拍拍他,笑嘻嘻地上台了。一曲毕,鼓掌的没有,倒喝彩的一堆。张峰脸皮奇厚,抱着吉他继续唱第二首,第三首。他的吉他弹得好,但小提琴拉出鬼哭狼嚎的效果,所幸电子鼓玩得溜儿,他自弹自唱时观众们的反应如同过山车,一会儿嘘声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