算算呗。”
    他叹了口气:“自古人心难测,看来他蒋忠生也难逃定律。”
    玛德,我当时就火了,这特么可是非法囚禁啊。
    不行,我还得去山东呢,哪能在这儿久留,当即打电话报警,可却手机是完全没有信号的,包括紧急呼叫也不能用。
    真是奇怪了,别墅也不是深山老林,怎么会这样?
    王道长说:“年纪轻轻难道不知道有干扰器么,别急,该来找咱们的时候,他自然会来。”
    我可不想随缘,连忙追问他,之前不是认识城隍爷呢么,难道不能求一求么?让城隍爷神仙帮个忙?
    王道长只是无奈的告诉我,城隍爷有自己的职责,他是负责记录善恶,审问死者亡魂,办的是阴间事儿的。
    至于阳间发生了什么,他根本就管不了,哪怕要管,也得等人死了以后。
    随后,我们俩只能老老实实被囚了,别墅的电话只能打内线,对方也说了,不管是任何要求,只要是我提,那边就会答应。
    被逼无奈,我只好用挂术强行撞门,有一次的确是撞开了,结果黑洞洞的枪口顶在我头上。
    这还打个屁啊?老老实实回到客厅与老王喝茶。
    他说:“年轻人要沉得住气,既然他把咱们囚在这儿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