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学校,要是被怪物给吃了,我怎么向他父母交代啊。”
大刚已经带着几分哭腔。
钟自灼很淡定的说:“不要担心,学校里没有活人,只有一只妄图成仙的妖孽。”
“啥!我侄子出事了?”
大刚一屁股坐在地上,整个人立刻就筛糠了。
钟自灼说话貌似大喘气似的,紧接着又解释,原来是老师带着孩子上实践课去了。
因为是班主任的临时决定,所以学校也不知情。
钟自灼来这儿的路上恰巧撞见了那伙儿孩子。
话一口出口,包括我在内,所有人都长松了口气。
钟自灼与我对视,又看看若兰,他疑惑的问:“道友何门何派?”
“见过道长,红门青衣派。”
“哦。”
他轻哦了一声,挺起腰板,牛鼻子上天的模样却使我很不舒服,特么的,大家都是有脑袋有鼻子的,怎么感觉他还高人一等呢?
我拿着家伙事与若兰退到一边,对方能来,想必也是马道长给找来帮忙的。
在一旁的若兰忽然‘嗤嗤’的笑出了声。
感觉特奇怪,就问她笑什么?
若兰说:“你不知道么?钟自灼是重度自闭症,也就是说他现在所有的表情都是装