朱儿真的不是男女朋友。”
厕所里的杜海朝又喊:“我作证,张明只是强暴了朱儿,他绝对和朱儿没有任何的感情!”
我现在连掐死他的心情都有了,玛德,有这么帮忙的么?
若兰用力甩掉了我的手:“我觉得有必要向彪哥汇报一下你的人品,再见。”
当大门“砰”的一声关闭,躲在厕所里的杜海朝战战兢兢的走出来,他拍着胸口,又说:“张明,我尽力帮你了。”
帮我?我无数次控制弄死他的欲望。
钟自灼古板的脸上写满了纠结:“女人真奇怪,到底她想要什么?还是打坐入定好,能够接触更深层次的修行真谛。”
揉了揉脑袋,坐在椅子上足足缓了大半个小时,杜海朝意思要去见网友。
我像是丢了魂一样,跟在他身后,脑海里都是与若兰相遇的点点滴滴,时间虽然很短,可在我心里竟然不知不觉中留下很重的一笔。
相约的是一间叫‘流浪者’得酒吧,杜海朝特别紧张,进门前还不断的问我他那牛舔过一样的头发帅不帅,声称已经网恋了好久,只是遗憾始终没有见过视频,女孩儿说要保持神秘感,但仍然给过他几张不带脸的性感照片。
另一个不得不提的就是钟自灼,他健忘症很厉害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