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谢什么?这里天气不错,我打坐休息一会儿。”我故意慵懒的说。
“我精通针术,从小就能看清人体百脉,兄弟气血如大江大河,一看便知是修行之人,而方圆百米,唯你一人在此打坐,如果不是你,那又会是谁呢?”
朱儿说:“别装了,我知道你懂入微。”
我没有再次否认,回应朱儿:“虽然咱们分手了,可当我看到有人要对你不利,立刻以鸟瞰法前去查看,刚刚就是那死胖子没有动你,否则我一定弄死他,怎么样,感不感动?”
恰巧又有四五辆黑色轿车行驶过来,当停在我们的近前,孙鹏客气的说:“如果兄弟赏脸,可以去我那里坐一坐。”
“别!”朱儿还想拒绝,我则拍着手:“好,我正愁没地方去呢。”
车上下了一位银发老者,他对孙鹏鞠躬,“少爷受惊了。”
“吴伯,查一查,看看是谁泄露我今天要来接我未婚妻。”孙鹏的语气平和,像是在说一起别人的事情,“这位是我的朋友,安排去公司酒店住,刚刚吃饭被打扰,连口水都没来得及喝上,再叫厨师做三个人的晚饭。”
“我不吃!”
“少吃点。”
“不行不行。”我头摇的像拨浪鼓,一想起那种如火再烧的感觉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