很幸运,我的表白虽然低级,却打动了她。
戒印不会让酒残存在我的体内,很快,我再也控制不住,大口大口的呕吐,每一次都好似有尖刀顺着腹腔划入向上,酒精与鲜血同时向外呕出,那些刚刚正在吃饭的客人很不讲究的趁着乱‘嗖嗖’往外跑,眨眼间就剩下我们几个人了。
我现在心里将圆绝骂了个底朝天,特么的,这戒印实在是太坑爹了,万一动色戒,岂不是舒服与痛苦并存着啊。
我发誓下回一定不这么喝酒了,实在想喝,就用吞天葫芦里的冒充一下。
不过,青春嘛,总得有一次冲动。
朱儿上前将我搀起,吐的东西味儿太大,搅了满屋子的生意,老板非常不乐意,拦着不让走。
朱儿没带钱,我又特别特别的难受,捂着肚子,让老板稍等我一会儿。
正当我找钱的功夫,有人又推开了饭店的门。
“老王,一碗面,俩鸡架,一杯白酒,多来几个鸡屁股。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偷偷在后厨拆鸡屁股的事儿。”
“次奥,老张啊,有日子没来了!”
俩人的对话让我一愣神,这声音实在是太熟了。
人在肚子极度疼的时候,想要直起腰的速度是非常慢的,这点患胃病的人应该是深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