胎。
对方立刻愣住了:“你怎么知道?我最近回家就做噩梦,只有在船上躺着才会有安全感。”
“这是虐债逃不掉的。”
我只是笑笑,并没有与他说的太过于详细。
但就在们聊天的功夫,船不知不觉行驶到上海地界,老蛇把船停下来,我问他怎么了?他说:“前面有管制,这个时间不能通过,在等一等。”
今日损耗的阴气较重,借着月光,我本打算盘膝打坐,可就在这时,远端出现了一个奇怪的现象。
因为天已经很黑了,四目望去,除了阵阵的海浪声以外,四周黑的不见五指。
然而,我看到许许多多的白影在水面上经过,这一幕也恰巧被老蛇瞧见。
他问我:“那是什么东西?”
我奇怪道:“不知道,好像数量很多,不会是鱼群吧?”
老蛇摇摇头:“内陆水底有节流,根本过不来这么多鱼啊。”
数量越来越多,明明大海上没有光亮,可它们聚在一起却荧光闪闪,就好像是鱼儿翻起来的肚皮。老蛇常年打鱼,心里也起了贪念,何况距离也不太远,他将渔网布置好以后,开船便往那个方向行驶。
可是,距离接近的同时,我心里却升起不详预感。
因为修