甚至有的人萌生退意。
我不明缘由,还催大家帮忙。
孙圣安碰了我一下,“我看你活了那么大都是白活,没看出来吗?大家是害怕被讹上。”
“讹上?”
“这位大师说的对啊。”有位四十多岁,中长发的男子主动搭话,“真要是死在咱们手上,他爹不得报警把咱都抓起来啊?而且,你也不是不知道,二娃子的爹是当官儿的,平日里有点矛盾不算什么,像死儿子的事,毕竟不是小事啊。”
我光顾着降妖伏魔,把最重要的民情给忘了。
华夏拥有最优秀的传统,最高亮的气节,但这股优秀不足以拉高小部分的基础素质。
而这也是最让人无奈的事情。
眼看着老百姓都要上车的时候,不远处传来一声大吼。
“我来!”
顺着声音看去,二娃子他爹拿着手电,坐着狗拉爬犁来到了人群中。
他爹在短短的瞬间老了十几岁。
颤颤巍巍的跑上前,抱着二娃子就开始痛哭。
我深吸了口气,这世上哪有那么多的大义灭亲,大部分面对选择的时候,仍然会义无反顾的选择自己家人。
我抱着喵喵一步步走过去,平静道:“那山鸡的心脏,光凭你们普通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