罢了。”
既然他不愿意回答这个问题，那方舟就换一个问题，方舟指着手臂上的红色印记道：“这是什么？”
“身份的证明。”
方舟追问道：“什么身份？”
“这个身份将由你来决定与创造。”
“那我再问你...”
那道声音这次却打断了方舟：“你这些问题与其问他人，不如问你自己。”
“我？”
“没错，所有问题的根源皆系己身，自己的问题需要自己去寻找答案。”
“可是......”
“好了，不谈这个了。还记得我和你说过的资格吗？”
“记得。”
“你上一次的表现不错。但你接下来呢？这样痛苦可不止一次啊，也许你以后的生活中都会充斥着同样的痛苦甚至更多。这样你还愿意去挑战这个资格吗？”
“我获得这个资格，那我能得到什么？”
“力量，整个宇宙都为之颤栗的力量。但这力量代价也许就是这无尽的痛苦，你还愿意吗？”
说实话，上次承受痛苦可谓比死都难受。方舟现在回想起来都心有余悸。若以后的生活中依旧充斥这种痛苦，方舟都不敢想象自己以后的生活会是怎样。
但就像那句经