刚才自己完全没有办法控制自己的情绪,这种感觉其实是很可怕的,很多人往往不会往深处想,只当自己是一时冲动。
大和尚见他识破了自己,眼中的厉色一闪而逝,不再说话。
李渔平心静气,回想着刚才的感觉,突然生出一个想法来:我若是生出心魔,将会是什么样子?
张老道曾经跟自己说过,心魔便是‘障’,不过就是关卡,跨过去便海阔天空,跨之不过,后患无穷。
在黄泥岗时候,自己受那块怪石的影响,就差点生出心魔。
这一次被秃驴算计,感觉上如出一辙,只不过一个是贪欲,一个是嗔怒,贪欲那一次更加强烈。
若不是借助枯藤,自己根本没有一点办法抗衡,只怕会沦为一个满脑子贪婪和欲望的怪物。
自己和这秃驴素昧平生,他为什么要害自己?
完全恢复过来的李渔睁开眼,笑道:“大师,还没请教大师从哪里来。”
“哦?算命兄真是贵人多忘事,贫僧来自江南。”
李渔眯着眼,笑道:“江南?好地方啊。”
“跟汴梁没法比。”大和尚一下子正常起来,李渔手指一捏,一道水气萦绕,笑道:“江南号称水乡,大师可曾见过这